这是我一生见过很多好看的女子。
各种肤色,各种脸庞。眉眼细长身姿窈窕的东方少女,海滨浴场里蜜色肌肤的夏威夷少女,在新加坡热烈阳光下身着纱笼的东南亚少女。
他们神采飞扬,眼里满满流淌着这个世界宠爱的自信。
在我的镜头前,几乎每个女孩都回摆出自己最后的姿态,她们大方,更懂得在摄影师面前大方。
没错,我是名摄影师。不是普通的没有名气摄影师,我靠着一组名为《日落西沉》的照片在摄影界大为人知摄影师青荀。
然而,我最难忘的一帧照片,却是许多年前,在冬天云朵般纷落的梅树下拍的。
如小鹿般惊惶,害羞着的少女。
温温
深蓝与雪白
初见温温,是1920年的是上海初春。她穿着深蓝的棉布裙,齐耳童花头,双手指甲修的干干净净,小鞋子的边缘露出雪白的袜口。我同梦嘉鸿讲话,她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安静得像个刚刚降临世间的小兽。
“所以,这就是你.....”我犹豫了很久,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妹妹”梦嘉鸿很自然,伸出手取过一杯茶,放在自己面前,想了想,又推给温温。
”喝吧,别那么拘束,这位是我朋友,大摄影师沈泽,《申报》都要找他买照片,以后有什么想拍的照片可以找他——不是每个女孩都那么幸运哦。“
作者ID: 11754198
2016-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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