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开头,是这里茹毛饮血的时间。
仿若不疲倦的野马,不顾来人,也不顾蹄下将青的草身。
猛劲儿的踏上一下,好像能让它永世不得翻身一般。
我呢,不死马蹄下的幸存者,是被殃及的池鱼。
被惊扰的仓皇逃窜,却怎么也涌不出这片令人窒息的厚重的土地。
所向往的阳光雨露和满带欣喜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儿,怎么会野马肆意,草色如土的荒野呢?
我们就这样,一遍遍的反复着,
不是最先死去,却只能在尘土中,
臆想着绿浪如海的模样,我没见过绿浪,更没见过海。
作者ID: 12593113
2016-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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