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是个极端之人。

对于多数事物,我选取的方式不是咄咄逼人的理性就是绝对的逃遁主义。

对记忆亦是如此。

经由频繁的退后与对过往的清晰过滤,我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怀疑抗拒乃至轻易生成恨意,长此以往,将最后的一抹痕迹放置现实中来看,我只看到了虚无。

像失去了感知美好的能力,我只记住了疼痛。

作者ID: 9542328
2016-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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