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 2018年 11月 4日 的记录 (共 79 条,当前为第 1 页)
不必害怕别离
只要还爱着
只要还记着那个想念的人
一定会在某一刻
以温柔的姿势拥抱你和你重逢
微博上一位妈妈写的话
如果他没有像你爸爸一样包容你
没有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
没有像我一样心疼你
并不是害怕你在十几岁的时候谈恋爱
我是担心你在这个年纪遇到错的人
不是真正爱你的人
认为做了点皮毛就说是爱你的人
这叫耽误
明天我就要开始顾琪新的生活了 以后不管经历了多少不平 受过多少伤痛
无论开心或难过 悲伤或喜悦
都要舒展着眉头过日子
对每个人真诚 对每个人热忱
相信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 相信这世上的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这样或者就很好
你好,这里顾琪
余生请多指教.
我给爸爸画张像
小朋友们,你们是否给父母画过像?今天,我就给爸爸画张像。爸爸,您可要配合我呀!
爸爸,严肃点,不要乱动哦,先画您那脑袋吧!您那圆圆的脑袋虽不大,金点子却特别多。有一回,我正在做奥数,突然被一道难题难倒了,非常生气。您便走过来,问我什么事那么生气呀。我气愤地指了一下那题奥数。您看了看题目,想了一下,非常耐心地详详细细地帮我讲解这道题。爸爸,您的脑子虽然很好用,但是有时候也会“短路”(爸爸,我这样说您可别生气),上回您把我的冰淇淋放在冰箱上层位置,等我要吃的时候都快融化成一滩水了,气的我哭笑不得,以后,您的赔我一支哦!
爸爸爸爸,您怎么那么爱动呀!接下来要画您那对大耳朵了。您那大耳朵很奇怪,每次我回家的时候,很远的地方您都能听到我的脚步声,可每次妈妈叫您帮忙干活的时候您好像都没听到,这是为什么啊?爸爸,我在问您话呢,别假装听不到。
爸爸爸爸,您别乱动呀!再画您的那双眼睛,您那双眼睛小小的,加上那副金边眼镜,就显得更小了,每次您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我还以为您睡着了呢。您的眼睛虽然很小,平时看上去笑眯眯的,但每次我做错了事,它都会瞪着我,好像在批评我,让我感到害怕。
爸爸爸爸,要画您的鼻子了。您的鼻子又大又扁的,但可以闻到很远的香味。有一回,妈妈在楼下煮红烧排骨。您闻到了那一阵阵浓浓的香味,兴奋地像小孩子一样,还唱起歌来:“哈哈,今天晚上吃红烧排骨啦!红烧排骨是我的最爱,啦啦啦啦……”
爸爸呀,您可别乱动!接下来要画您那张嘴了,那是一张让我佩服的“三寸不烂之舌”。有一回,表妹问我怎么用“绞尽脑汁”这个词造句。我还没说,您就抢着说:“你就这样造句‘我不会用绞尽脑汁造句’”,我和表妹听了哈哈大笑一场。那一次,我足足笑了二三十分钟。
爸爸,坚持一会儿,最后画画您的下巴。爸爸,您的胡须怎么又没刮啊?爸爸,您怎么没说话啊?原来爸爸睡着了,肯定是您昨晚又加班到很晚吧,我去拿张床单帮您盖一下,画像就放在桌上,等下您自己看女儿画得像不像,我得去帮妈妈也画一张,爸爸,您好好休息吧!
没有灵感的夜晚 我会在屋里躁动不安的来回行走 抓狂般扯动自己的头发
一些头发被抓落 像蜕过的皮肤
那时候 他就会从背后将我抱住
手心遮住我的眼睛 不停的安抚 他的手心总是被湿润慢慢的覆盖
我还在颤抖 可是渐渐安静下来
转过身 将脸轻轻地贴在他的温暖胸膛上
却无法告诉 我写不出阳光明媚的词语
我希望他们是跪拜在命运的脚下却并不虔诚的人
命运的力量太强大 死亡是必经的路途
那个时候的我是多悲观
我以为我能就此脱身而出 不受任何影响和改变
但事实却是我根本无法解脱
根本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
即使不听 痛苦还是能渗透到你内心深处
流浪的诗人在年少时 自负远高 写最浪漫的情诗 写最怒放的青春
他唱最悲伤的失恋 他有最好的笔 最独一无二的思想
他以为他的人生永远灿烂夺目 他的最后伴侣一定是最诗意最脱俗的女子
过诗情画意的后生 只羡鸳鸯不羡世外仙
走过长河 跨过高山 他选择在山野中和一个妇人结发
别人问为什么
他说 因为她会做饭 会给我搓背 会等我回家 还会为我治冻疮
每个人心底都有不愿揭开的有关痛苦的回忆
就像潘多拉宝盒 一旦开启
回忆的病毒就钻到你身体的每寸骨骼肌肤里
在夜半发作心疼如绞
就像一直感觉不愿面对就不用再做选择
而不做选择就不会折磨自己
我一直是孤僻的
我应该从心底 从来没有相信过爱这回事
我知道我苦苦追寻的感觉怎样能够把它握在手里
我也知道我的苦心孤诣怎样才能恰如其分地满足我的欲望
可那些总归是虚妄而不得的
从此扔掉这些吧 扔得远远的 再也不见了
世事是什么 也许是路人手中的一杯茶 酒店客人的一口烟 某天的一场雨
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年的今日我们会是什么模样
所以我们人贵在勇气可嘉 敢于尝试所有的未知
我应该是那种长命百岁的人 因为我怕死
看起来魂断一息 岌岌可危
其实早就如野草一样深深扎根 就算是熊熊烈火呼啸而过 我都能重新仰立
在所有的过往战争中 我总是出乎猎物的意料撕开了她的血脉 就像草根撕开大地的皮肤
命运就是敌人 它拥有庞大的军容和阵势 带着无形的刀刃朝着你趋势而来
无论你是生在蜜罐里的小公主 还是活在荆棘丛中的灰姑娘
总会有朝一日为了心里坚渝的悸动 裹腹向前
人有些时候是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 不是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它就会给你
她按照预定好的轨道一步步的走 逐渐偏离了她原来的轨道 也脱离了原来简单的自己
现实和梦境在交叉在我的生活 不甘的心情张扬到极致
遗忘的旁观者 可耻的记录者 字行里的抑郁
现实多么悲伤 梦里就有多么快乐不温柔的月光在夜晚翱翔
渴望被原谅的悔改之心 没有宽容突兀间亮出的阴暗之心
没有光明最后的尊严 最后的宽容 何去何从
或许那些你梦寐以求的东西都近在咫尺 一笑一颦都将拉扯你的灵魂
它的一举一动都将占满你的眼眸
只可惜时过境迁 今朝不必往昔 记忆中的温馨都将变成碎片散落一地
时光荏苒 身影都渐老去 何必忆起
离开 就别再回来了
大抵太多人都习惯用日记零星的文字来抒发或是倾诉
只是这日记并不是不想被他人所窥探所知晓
或许他们只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被人记得或者是博得某种求而不得的情愫
总是因了寂寞或孤独而做出只有自己知会的独白
我什么都没有 满身疲倦 风尘仆仆
只有一个行李箱 和一个沉甸甸的 我的灵魂
现在我已变了模样 只剩眼睛依旧明亮
你还在吗
让我抱你 好吗
我只知道每一个来到我心中的人都带着一束花与一把刀
他们来时总是以花相赠 我总是为之动容
当他们离开时却也不忘抽出刀在我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扎进去
再笑着说这是花的代价 无从辩解算不算软弱的罪过
朋友 还是淡交的好 越是用心 越是伤心
人情这趟浑水 不是每个人都能淌过
还是得将自己站成山岭 怎样看都是一道风景
请君慢行 这一程 我便不再相送了
青春 是掩盖世俗所制造一片掩人耳目的假象
是欺瞒世人生地久天长的谎言 是背弃信义道德理念不顾一切的邪恶
然而一再令我望尘莫及的 是那些永远以跃跃欲试的姿态
面对着人生每一次聚少离多 还能固执己见讴歌青春的人们
我逐渐了解旧日情感中的困顿 连同当事人都被搁置在远处
再没有任何依恋 大抵在心里推翻某种道德观和所属关系
情感没有界限 也不应有不舍和顾虑
在真正开始连并结束后 消失殆尽
记忆多强悍 它是最奇特的东西
它从不以你自身的思维与自制力行事
它只要嗅到丁点熟悉的气味
那些与之相关的影像便自动地喧嚣尘上
令你无可避免
爱是曾勒在那只鱼喉咙上的铁钩
那只鱼失语了
她被爱放开的时候 已经挣扎得非常疲惫了
她不需要再诉说了
爱你也是把我连根拔起的飓风
我没有了根 不再需要归属
现在爱也要放掉我了
面对众多的问候与倾诉 我的孤单越发明显
举目与日 我尚有许多美好的光华在头顶招摇
只是这太平年代 再怎样的大事也够不上惊天动地
生活要靠自己好生经营
大没必要像晚上七点档的肥皂剧一样逢人就讲
这么些年过去了 我也终于是学会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再锋芒毕露 不再负隅顽抗 不再你死我活非要争个高低
笑容变从容 何乐而不为
你张大嘴巴 张的大大的 连腭骨都咯咯作响
你下令自己的肺吸进空气 如今 你需要空气 现在就需要
但是你肺里的气道不听使唤 他们坍塌 收紧 压缩
突然之间 你只用一根吸管呼吸
你的嘴巴闭上嘴唇抿紧
你所能做的 只是发出一阵窒息的咳嗽
你双手抽搐 晃动 身体里似乎某个地方有座水坝决堤
冰冷的汗水汹涌而出 浸湿你的身体
你想哭喊 如果你能 一定喊出声来 可是你必须吸气才能哭喊
我们每个人在世界中且平凡无奇 随意都可纵身湮没于人潮
但却持有着独特的方式断然跃进别人的世界里 成就了唯一
写不来过于温情的桥段 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
它轰轰烈烈的来 灰溜溜的走 承载我所有的喜怒与哀乐
它不过是岁月 年深月久 幻化成了生活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个世界
热爱观看烟花盛放的人 总是会远远多于清扫残屑的人
热衷勾画未来的人 总是远远多于擅长收拾烂摊子的人
热衷远远观望指指点点的人 总是远远多于理解你的人
网络世界里的死或者生 得来和失去都容易
推倒和重建不过举手之劳
到最后发现 能留到最久的都是清淡之人
没有永远的热情和永不熄灭的记忆
时间是个丧心病狂的屠夫
面目狰狞的眼里刻满了妒忌与仇恨
脚踏着爬满蛆虫的尸体
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手中的屠刀 一刀一刀的摧残着我仅剩的青春
而我却像一片被树枝抛弃的叶子那样 无力的飘摇在风向怪异的风中
时而往北时而朝南 时而无助时而孤独
你什么都可以拿出去
比如身躯 朋友 亲人 灵魂
太多甘之若饴
然后你就没有价值了
你会被抛开 忘记 漠视 弃之如履
时间不允许我们一成不变
很多事故汹涌而来
不知道我们为何总是恋于选择
而贪念多的总是解决不了现状
旅行是好的方式 可以死在路上
你有看过那些场面宏伟的灾难电影吧
排山倒海的巨浪把整个城市冲击成只剩废墟
人们尖叫四下逃离 能躲过的却寥寥无几
你知道吗 你离开我以后
我的心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场景 剩余的快乐已经找不到了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是不是要经历三年悸动 五年之痛 七年之痒
谁又能保证对一成不变的人感到乏味呢
相恋的人 要么历经重重考验 携手白头
要么 待新鲜感消失殆尽之后
分道扬镳 各自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