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变。空气在跳跃着,寒气在爬生着,周围的
沉默在熟练而习惯的舞蹈着,除了她。只有她用巨大的变化在徒
劳而丝毫无法产生作用的自以为是的影响着一切。无法忍受的躯
体,在早已注定的命数里产生,发展,又消逝。支离破碎的一
切,鹅毛般的飘荡在空气里,已然还在遵循着这里沉默的习惯。
在偶尔的沉默长成永久的习惯时,所有的都在长长的轨道里按部
就班着。或者,就那么步履轻盈的走到底,又可能,在漫长的悄
然中永远的消亡。她被安排在后者的行列里。
作者ID: 1071596
2009-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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