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会清晰地记起那天的情形。我也并不曾奢想彻底忘弃。毕
竟是青春年少里最为刻骨的深疼。
我开始更比从前沉静。尽管还会有许多最为诚挚的挂念。可我已
经害怕了这该死的年华。害怕了你最后一眼中的绝望与厌憎。
难过的时候还会和小岩通电话。而后在声音还没有彻底嘶哑之前
挂断。仿佛是对那无可追溯的记忆。最为幽默的刺讽。
于是就这样站在时光的末尾。写着最为冷漠的独白。晦暗着貌似
明媚的青春。湮没着地老天荒的梦。
作者ID: 1583895
2009-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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