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沈睡。
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凝视著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沈醉。
作者ID: 1386176
2009-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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