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以前我爸爸写给爷爷的老信件。
已经泛黄了的信封，地址也是老的某居委595号。
纸张也如落叶，脆的，好像能捏碎，唯有字迹依然清晰。
如今，爷爷也离开了，从未来过信。
八成是因为有了电话所以不方便了。
爷爷过世的时候，两只白白的蜡烛火苗微亮微亮的，
背后是围着黑色花朵的遗相，微光照射在那张带笑的脸上，静止
一直保持着那种笑，那种眼神。
总觉得那种眼神，无论你站在何方都是盯着你在笑。
于是我换着方位的看，真的是盯着我。
屋子里安静时便能听到声音，似曾听过的声音。
但听不懂，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于是试着找出声音的发出方位。
大胆的把耳朵贴在，那黑的能倒影出自己黑白影子的棺材
我确定那里面有声音，或者是语言，也许是在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