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一个打耳光的手势,
然而我并没有惧怕。
顷刻间的疼痛,
刺激了即将要永远麻木甚至瘫痪的神经中枢,
却怎么样也不能泯灭那种篆刻进心眼里的憎恨,
真的是很微妙。
作者ID: 1949008
2009-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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