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爱我们的人,不能付出。
一旦付出,就罪孽深重。那种疼痛,像一枚钉子,生生敲入眼
睛。
对我来说,好像已经走到了生命的某个边界。
在这个边界之前,我又盲目无知与实践对抗。
之后,我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于是一切惊惧也不复存在。
我亦开始不再计较无关的人的感情。
不再有分明的爱与恨。
活在某些时候就是血液唯一激越的理想。
作者ID: 1218924
2009-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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