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定有什么东西遗失了,一定有。
第一次读这句话的时候我在课桌上认认真真地用手指一个字一个
字的划过去读,黑板上白花花的粉笔字,老师的笔画铿锵有力。
她是个带着厚厚镜片眼镜,嫁做人妇,养育了一个男孩的老师,
妻子,母亲,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我说不上来。
她的声音很好听,特有的南方女子的婉转如同鸟儿一般的语调,
以前听她读课文时我常常偷偷闭上眼睛倾听。她有一些很淡的金
黄色的小雀斑,在阳光下看上去温柔而美丽
我想这篇文不该是回忆我前晚的腐败记录而是回忆我的老师。那
话说回来。
我当时的姿势一定是奇怪的,就那么抬头不动地望着天花板,有
人来跟我碰杯。
歌点到盛夏的果实的时候我心里开始有一些东西潮湿起来,他过
来问我会不会唱,我摇摇头说不会,一点儿都不会。
作者ID: 2460187
201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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