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的路程一向十分崎岖，一些可供人们学着去办，对己对人都有
益的事，同样也不容易推行。
苏格拉底被迫喝下毒药、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布鲁诺被活活
烧死等，人们总是在历史中追逐这条可悲的道路。
人类的某些天性使我们憎恨新观念所带来的震撼，某些无知阻碍了
进步，某些封闭、萎缩、迟钝、偏狭的思想，不仅使自己更加无
知，同时也不同程度的危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