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划破喉咙的不刀子.尽管那道伤口很浅很浅.还不足以致命.
我却没有想过要去愈合.只是冷冷的看着.想让血快点从体内滚出
去.
那么我就很快会是具被抽干了的麻痹尸体.没有任何知觉.
可这样的死法.其实是最肮脏的那种.但也是最无奈的那种.
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了.也恨自己牵强的认为彼此有着同样的渴
望.
对.我是在受伤之后.然后又弄疼了自己.再然后爱上痛苦的滋味.
其实我是在嘲笑自己总是一个人对着空气.唱着独角戏.
作者ID: 616679
2007-06-06
鲜花: 0
鸡蛋: 0
返回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