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可以这样爱你。
不靠近，不远离。不说出痛和幸福
想哭的时候 就把头高高抬起。
俄所经历的一年多，眼看着
就要遭遇一场尖叫的风雨。
当俄们的誓言，碎成一地残骸。
何必管它死去的方式，是在火中还是在土里。
即使翅膀，灵魂和诗句
瘦成嶙峋的枯枝，那截时光
依然会在凌晨
以石头或花朵的姿势战栗
原来可以这样爱你
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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