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校的男生第一次约会.用母亲廉价的化妆品,干了
的睫毛膏加点水用和零乱了的胭脂.黑色胸衣,连衣裙
以及高跟鞋.和男生在酒吧角落接吻.一张皱巴巴的脸
上满是口水.酒店的白色床单上触摸到的精液,以及属
于自己的恐慌.化妆品,高跟鞋子,男人.我不再是女孩.
在手术台上堕胎,痛的差点死去.他却不知所踪.苍白着
脸回到家,面对那个女人的咒骂我无动于衷.
半夜突然大出血,我摸着床单上的血液画圈圈.光着脚
站在镜子面前,脸色苍白如纸.血一点一点的流下来.
母亲打开门,看见我倒在地上.抱着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