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朦胧诗以来,中国诗歌就呈现向下的取向,且每下愈况。
朦胧诗时,北岛只想做一个人, 姿态比起英雄已经下降了很多;
在以韩东为代表的日常主义这里,诗歌再次遭到贬低,开始变得平凡琐屑起来。
自于坚以后,加剧了下滑趋势,更日常化了,也更琐碎、更平庸了,更婆婆妈妈了。
到了伊沙,更是用一把尿,将黄河的神圣意义“解构”得荡然无存。
而到了沈浩波,就更往下了,一直到了“下半身”。
如果说“下半身”还只是跨到了裆部或者肚脐眼附近就不走了的话,
到了徐乡愁的“垃圾派”,中国诗歌终于彻底地掉到了地上,变成了垃圾,变成了尿,变成了屎。
黄鹤楼重建了,可以装电梯;夫子庙重建了,可以作商场;滕王阁若重建,相信可以辟宾馆。
而现代文明在得知自己文学修养,思维准不及古时,不肯承认,说出来怕丢脸似的。
也就来了一场形式的重建,开创了所谓的“现代诗”。
古今不一体,所以不便相提并论,不能进行比较,可见现代文明的伟大。
于是乎我发现,诗歌真的堕落了。因而,我承认:我写的那些都不算是诗。
作者ID: 1032156
2012-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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