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干的发迹还余有淡淡的清香
是不是你给我的爱还留有一丝的幻想空间
温柔的样子环绕我身边
想起你完美的侧脸还是会有心跳的感觉
跌跌撞撞的前行
风吹动着我单薄的身体风沙冲击我的眼睛
有两行冰凉的泪水滑落下来
掉进了万丈深渊的无底洞但是却没有回头路
没有坚强没有精神没有力量没有坚韧的生命力
大地苍穹我无法确认那块是我的一席之地
无法从茫茫高原之中寻求到我的至亲我的爱人
揪心的疼痛蔓延开来
贯穿我的脑袋直至脚趾
全身麻木般的不知前进还是后退亦或是就此倒下
人人都说各自的身体里潜藏着巨大的爆发力
只是那股劲无法估测开来
如果真是这样我会有爆发力吗会有被沉睡已久的生命力呢
我不确认我是否有肯定的是我有蛮劲
说到底只是三分热度罢了
微黄的灯光黑白的照片油黑的清香以及充斥着岁月催人老的气息
看着电视节目眼泪像断了弦的珍珠洒落一地
打湿我脸上再掉到锁骨上钻进衣服里
下意识的冲进卫生间胡乱的用手抹掉泪痕
镜子里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没有以往的活力和动力
昏庸的脑力费尽心思的旋转着
不加思索的关掉电视打开台灯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
对这些没有任何营养的文字我依旧没有安全感
催人奋进的是内心妒忌的表现
都说安眠药吃多了会死的吃少了会沉睡
爱情亦是如此不能把恋人牢牢抓住也不能放任自流
而是要在多与少之间徘徊在适当的时间里选择适当的模式
安眠药不能一大把一大把的用
爱情不能只有回报没有付出
安眠药就像爱情你要想好了在动手
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死就毫无保留的一口气吃完
如果你真的想要毫无保留般的把自己给最爱的人你应该思量好
我不知道这样的比喻好不好
但是这却是最根本的
手背干燥的像枯柴一样触目惊心
穿着高领毛衣围着厚厚围巾
这才让没有温度的身体有了暂时的保温
看着桌子上放的剪刀
有一股冲到想拿起它把头发剪完衣服剪碎床单剪完
我胡乱的把剪刀塞进抽屉
安抚着狂跳不已的左心房
看着胸口跌宕起伏的样子
想象着有天自己像恶魔般的杀人如麻
我很残忍
书写就这样迟迟顿顿 磨磨蹭蹭
没有理由般的乱发脾气
新床单 新被套 新枕头 新衣服 新袜子 新内衣 新鞋子
唯有这样一次性新就是春节
爆竹声 欢笑声 吆喝声 短信声 新年声
各路的儿童们渐渐熟稔起来 你追我赶 你推我搡
仿佛这样的天真唯有在一年即将离去时才若即若离
看着某一条深邃幽径的小路 想象某一刻安心愉悦的心情
享受一年最温暖节日 吃上一年团聚的年夜饭
热爱生活的人会用文字相机记录下 珍惜生命的人会用生命捍卫不易的团圆
我已不热爱生活又不珍惜生命 徘徊于生死之间
是说我不好 还是我很不好
没有办法去接触一些不愿与之交接的任何人
我是被灵魂丢弃的终结者在所剩无力之中悠悠前行
面临困难我是很沮丧我是很难过我是很恨自己愚笨懦弱胆小
再清楚的那一刻知晓 最惨痛的伤口总是难以拿来示人 只能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
生活给予我的永远是压力是负担是不必要的痛楚
你说我热爱生活吗 我会坚定的告诉你 不爱一点也不爱
你说我珍惜生命吗 我会认真的告诉你 从来不珍惜
警察也是在生活 犯人也是在生活 医生也是在生活 病人也是在生活 学生也是在生活 爸妈也是在生活 动物也是在生活 ……
全中国13亿人是在生活全世界的人都在生活
到底是人在生活之上还是生活驾驭人之上亦或是生活与人老死不相往来还是人摆脱生活还是人陷入生活不知所向
其实人在做一件事说一句话听一首歌看一场电影……这一切都和生活秘密相关
我根本是被生活所夭折 而不是生活被我所拖走
复杂的问题我一刻也不想去接触 愈演愈烈的脑袋迷糊的看不见字 身体疲惫的不堪一击
前所未有的睡眠只是在短短的30分钟上演 但却是非常惬意非常舒服
没有温度的身体冻得通红的手指渐渐的腿上穿在阵阵的瘙痒感
狂躁的脱掉裤子皮肤里露出红红的点点 手里不带任何感情的抓挠掐
没有瘙痒感取而代之却是疼痛感 看着大片大片的红点点 怜悯的心不知从何而来
用手轻轻抚摸皮肤 脸上用温热的水珠飘飘落
是我一直伤害精神伤害身体
放大音量 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喜欢
不想与旁人说话 太麻烦太费劲太失望太无聊
一直认为自己是外星人 反正我说不清别人听不懂
而我又在做别人无法理喻的事情 被人批判被人指点被人嘲笑
我勉为其难继续做
只为我自己心里的那片海
2012.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