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十月就是忙碌,十月就是睡小觉和睡大觉。
国庆过后总是忙碌的,敏睡觉脑壳里都在想着工作,欢妹几和萎姑娘一直说在加班,小胡子也沓着小高跟学着礼仪,狗子在睡大觉,我在睡小觉。
最近其实充实的让我像割肉般疼痛,清早要去跑步和练嗓子,还要站在大操坪上很丢人的自我介绍,然后对着最那边的一大堆看不清轮廓的帅哥张着大嘴练气息。
原谅我真的自己也不理解,留在这破院广播而舍弃美好的被窝的原因何在。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我倒是宁愿时间这么荒废着。
今天周末我的漫长漫长的没有边际的懒觉,毁在体检痛苦的抽血上,渐渐磨光的耐心让我怒不可遏气急败坏。
发觉上帝造人很是粗心,诞生了性格迥异的怪咖,对周遭的人喜欢与否我不明显表现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人很讨厌。
再也没有哪样的海誓山盟,敌得过最初的认真,这种无所谓,大致是这样的。
我心甘情愿守护她们青春到老的姑娘们,只有那些个。
我像个小媳妇一样等着我的晶婆娘归来,她送给我的开过光的赤红的葫芦,和长沙傍晚污染严重的天很像。
一直觉得那是可以给我带来好运的,以致于随身携带着。
很是怀念那些和她一起开房的日子,我们两个老女人在那个充满格调的地方,嚣张的,疯狂的,张扬的,沉默的。
站在镜子前面头发散乱,极其丑陋的抽烟,然后躺在白床单上彪悍的流泪,一颗很孤独的小种子在眼泪的浸泡下生根发芽。
我喜欢那样的我们,喜欢我们一起孤独。
我不喜欢抽烟,我觉得那样的姿势丑毙了,而且很寂寞。
我们被生活赶着长大,我变得怕失去怕从幸福的名单上被刷下来,我就是如此杞人忧天的还没坐飞机就想要准备好降落伞。
想要自己变得很强大,我急功近利的勉强自己成为第二个别人,万能的查美乐也行,把自己当世界中心的程又青也可以。
到最后,我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传说中去邯郸学步的忘记怎么走路的。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
伯凤说有很多幸福的小时候,我都忆不起了,不觉得难受,相反觉得庆幸。
青涩时迫切渴望探索别人内心,大概是人人与生俱来的偷窥欲作怪,现如今,知道的越少的人往往越自在。
看着我床边的破烂桌子不禁哑然失笑,明明还有其他的适合我的桌子我还是挪了它占为己有,只是一张桌子,桌腿上有个鲜明的Q而已。
比起桌子,心脏该是多么宝贵和脆弱的地方,可是他却将我放在里面。
一提他我就又犯小花痴了。
我亲爱的思其姑娘,你真让我心疼,是不是现实中幸福永远缺货。
连董四陀都说她不适合谈恋爱了,还有剪了短发要去抗日的俊姑娘。
心脏是不是海拔太高,一摔下来就血流不止。
我偏偏就是喜欢坐位置很高的大巴士,看着车站拥挤的人潮觉得很浪漫。
还有身边急速行驶的小汽车,好像那小地鼠似的,仿佛我一伸直胳膊就可以把它们拍的扁扁的。
听电台比温习功课还勤,看新闻觉得电视上那个包罗万象的长沙离我如此贴近,生活很奇妙。
学校上个月一男的悲壮的跳楼死去,让我悲伤了很久,我们被禁足了半个月,我不得已买了很久学校昂贵的梨。
生命其实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除了爱以及死,我很汗颜生命的可怜,很多人还没爱就牺牲了。
这非做不可的事提前做了,其实保险公司是不负责赔的哦。
怎么发现自从读了这个专业,知道了跳楼自杀也是要挑中天时地利的,不然就白跳了。
被寝室那个云南的姑娘同化了,有点俗不可耐了,哈哈。
她说我好唠叨,唠叨她生活习性不好,唠叨她不懂照顾自己,在她面前我总是装模做样的像个大人。
我喜欢和她们呆一起,我们吃麻辣笑的乐呵乐呵的,看着麻辣上写着翅味还要标注是素食感到乐不可支,还有爪爪的广告词,对,它的确是好伴侣。
也是经常因为热狗烤肠火腿肠三者的称谓争吵个不停,可是我们还是很和谐的住在一起。
她说我和她好像,我蠢的不明显,其实我这是大智若愚,和她的真蠢差很远。
我总是说要和她一起去云南实习,去那个她说风花雪月浪漫的城市,去那个公交车上不会有站着的人,去那个我向往很久的地方生活。
我知道这样的假设很难实现,因为我的心在这,爱在这。
生日是多高兴的一件事,佳土土,伯凤,志林弟弟,再次郑重的说声生日快乐。
谢谢王某男过来看我,陪我吃晚饭,还有你送的两盆仙人掌,不知道今天生日的你怎么会记得送我这种植物。
我想我会尽力养活它的,即使它不好看还不好玩。
有时想想,自己就是这种植物,浑身带刺尖锐的很。
有时候刺疼了别人,自己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