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么 被我引进一个梦里 而我却在另一个梦里忘了你
快活 潇洒 含着笑对新的人说着爱你诸如此类的话
后悔么 遇见这样一个持着三分钟热度的我
遇见每个人都好像很爱一样 最后淡的各自安静了
就像别人说的 开始总是分分秒秒都妙不可言 最后日日夜夜都备受煎熬
我也曾很贱的对别人说 我不过对别人对我说的我爱你抱以回应
相信么 相信我是这样一个人么
我不否认却不想承认 我沉默不语不表示我默认
我爱你 你质疑么 原谅我是一个不能给予安全感的人
爱需要用一颗同样爱的心去体会 去感知
那么你爱我么 是真是假问问你的心
或许我还小 把未来和梦混为一谈想象的太美好
然后夸下海口 之后你也信了
最后我带给你的失望 绝望 所以你逃了 远离了
我们都太忙 心太忙
所以没有力气去探讨那些真真假假的我爱你
混水摸鱼 滥竽充数的勾当 也乏力去求证 去试探
你说你爱我 那么我也回应着说我爱你
正因为分不清这些浓厚的雾 又怕错过好的人 所以紧抓着不放
最后我们都持着日久见人心的态度去过活
没有人可以拿的起放的下 说走就走 不过是在比谁更嘴硬
往往嘴最硬 报复的最狠的人 却是最疼的
真的 有时候畏罪逃离 更需要勇气
也没有人可以百毒不侵 不痛不痒
你不是木头 也有心 也会哭 也会有情绪
或许是麻木了所以不痛了 你能预料到清醒后要承受的痛楚是几成么
只是我们现在比的是谁更坚强 谁装更的逼真 谁演的更出色
不准哭 也不准难过 也不准摆着一张臭脸
因为有可能会被耻笑太脆弱 或者说你开不起玩笑
不想太孬
就这样如履薄冰的过着
每走一步担心着下一步该往那走 是阳光明媚还是无限的黑暗
总感觉有那么一些分不清含着看笑话还是关心的眼睛在追随着我
害怕被人触碰 神经的瞬间防备牢牢护着我 害怕被靠近 被拥抱 总有种东西想拼命拭掉 逃脱掉
害怕不依靠着东西站在那里 会不安 会惶恐
朋友说 你是怎么了 这样下去你要得自闭症了
我说 像我这种能唱能说能笑能High的能得就奇怪了
我是病了 病入膏肓了么 是不是给我披上一层刺 就更加的惟妙惟肖了
是个傻子么 怀着美好的的心情去承受铺天盖地的失望
收不回僵在脸上的笑容 再一次崩塌 无情的被摧毁
有首歌唱的好
还不能戒得了你 还迷恋你那熟悉的味道充斥着空气
明明说要放弃 眼泪和本能却和理智在抗拒
在这爱与不爱之间挣扎 在了断与残喘之间痛苦回答
不经意间 心乱如麻 谁还记得 被冷落了的情话
在这爱与不爱之间挣扎 在敷衍与缠绵之间生出分岔
冲淡的牵挂 我却舍不得她
这段歌词唱的是我 形容的是我 听的会是你么
触摸我灵魂深处最最软弱的地方 去感受每一根筋脉的跳动好么
只是麻烦你小心轻放
好似我的心口正中央插着一把刀
不敢去拔 怕会带出涌涌而出的血流不止 然后活活的被疼死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舍不得去拔这个陪我很久很久的旧患 能有什么可以替代这样一个缺口
第二次打电话到中国 给那位我的父亲
冰冷的语气 淡淡的说着 还是控制不住心里被压的重重的小亢奋
之后的冷静的没有争吵 没有怒火
含着眼泪 说出一句句字字锥心的话 狠心的毫无保留
曾经那些父爱如山 那些生病时候的陪伴送药送水 在这个时候也被遗忘被淹没了
紧紧拽着贴近心口的衣服 止不住的咳嗽着
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了 狠话说尽了 一切都明明白白了 在也不用这样日夜煎熬不是很好么
突然觉得很对不起我那胖胖的妈妈
有那么一次我在火车上 我盯着疲惫的睡着的妈妈很久很久
久到眼眶通红 止不住的心疼 内疚疯狂了
从来没有好好的为妈妈做过一件事 每次总是推三阻四
也从来没有好好的跟妈妈说过话 说不上几句就吵就烦
也从来没有好好的理解她 还总是因为她心情不好对我凶而在那发脾气
什么时候她胖胖的脸和满是肥肉的水桶腰的瘦了整整一圈 脸色越发的铁青
岁月伤痛沧桑了她的脸 苍白了她的头发
从来没有好好的跟妈妈谈过心 也没有对妈妈说过什么贴心的话 也没有做过让妈妈欣慰的事情
妈妈 你怪我么 怪你生了这样一个不争气你女儿么
你哭的时候 我没有安慰没有给你拥抱 你累的时候 我没有贴心没有体谅
你后悔么 后悔把所有好的都给我 而我还在抱怨还在不断索取么
总是对你发脾气 说要怎么样怎么样 自己多委屈什么的
我知道 你比谁都爱我 比谁都疼我
虽然我会恨你 可是我爱你
因为只有你还在苦苦的坚持不放弃我们的家 即使让自己委屈为了我们还是想挽留那个男人的心
我的心疼你没有发现 可是希望你知道 我隐藏的这份深情比任何都要强大
我说过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拭目以待 从今以后任何代价我都不怕了
好了 就写到这把
我爱的那些人们 天冷要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