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表披上一层看似坚韧实则薄弱的外衣,
你么便也信了我的冷酷,躲闪在我的眼前。
你么恨我的冷情,咒骂我的残忍。摧毁我的骄傲,践踏我的自尊。
然这所有你么都可言之凿凿的说,只是想要知道我是否有心,只是想要知道,我是否爱过你么。
你么说,因为你么爱我。
我该如何,你么只看到我坚强我冷血我无情,你么只听到我尖锐刻薄的嘲讽你么。
你么说我是套着金钟罩的铁甲战士。
你么可又看到,我曾也是那么尽心尽力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一个人,
你么可又知道,我被自己放在心中爱惜之人背弃。
你么不知道那尖锐的刺已长满在我的周身,成为我的本能。
你么不知道我已经失去了表达爱的能力。
你么更不曾想要去了解过,在某个脆弱无助时,
我也想对你么说,我么需要你。但我的自尊不允。
早已习惯用无谓的态度不屑的摸样来面对所有的无助与卑微,
我不曾在人前脆弱,更是深埋下我的懦弱。
我已不愿在感情中低头,只能生硬的去承受。
你么却从不放过非要我血肉横飞才算快意。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期盼被你么一一碾破,你么从不知我曾带着何等隆重的盼望走向你么。
你么从不知。
而今我已然不屑与再向你么倾诉,
我的心最始是完整的镜,无论你么带着恶意或无心的意愿去摔,它都已碎。
这些残破的碎渣分裂在四处,藏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被新鲜的血肉包裹,从最初的痛到麻木。我都一并接收。
这些细微的悲伤时而被我隐埋时而被我夸张的挖掘,
如此反复,是否也要至死方休?
虽是不愿,可我也学会了习惯。
虽是不愿,可我也在这日子中挣扎反复了好几年。
淡漠的疏远,又矫情的回顾。
身边的人被我推的越发遥远。日渐从熟悉到陌生,
我也想每日欢欢乐乐,我也没心没肺的何时都笑着过。
可为何都提醒着我,说你么不是真的快乐。
我也想偶尔去喝喝酒唱唱歌,可我将电话薄翻了那么多遍,都无法按下通话键。
原来我在无知觉中已然变得孤单。
我也想找人说说话却不知依何为开端。
总是情绪莫名的焦躁难安,缘由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的自私与懒惰让本就稀薄的感情难以得到维持所以更加枯萎,
又有谁能永久等待,在我需要的时候陪伴?
况且是我这般不曾时时亲近不愿过多言语唯恐付出之人。
猛然惊恐,
此时此刻我也终于变成了一个可怜人,落的如此地步。
我也想知,我的心还在不在。这孤寂是否已在漫长的以后为我等待。
对文字有说不出的依赖于厌恶,因每次起手写字之时都是心情絮乱时。
可这如今也成为我唯一的也莫可奈何的发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