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太差的人就不要腌酸菜了。
以前光吃过我奶家隔壁一东北大姨腌酸菜。
该老太太在腌酸菜方面别有天份。
实则乃是高手无招。
一直以为普天之下。
酸菜大同。
大姨腌的这个也没啥特别
结果现在看了朋友腌的酸菜。
再回顾大姨的作品。
顿时惊为天菜。
近日。
朋友的[url=]2012-2013[/url]年度腌酸菜练习拉开了第三次发缸的序幕。
为什么是第三次发缸呢。
因为前两次都失败了。
轻则不酸。
重则腐烂。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一进厨房 迎面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重度发酵的神秘气息顿时将我击得倒退三步。
我忍住生理不适感,问:干什么呢。
她:捞酸菜。
我:你这酸菜多长时间没洗脚了。
她:少放屁。
我:seriously。你这酸菜什么味儿。
她:酸菜味儿。
我:我大姨腌的酸菜不是这个味儿。
她:煮熟了就一个味儿了。
说完掏出一棵。
我一看。
不知道为什么。
我释然了。
只见此物苟伏菜板之上。
烂黄糜腻。身上两个指洞。
捅破之处流出乳白带黄丝儿的脓状流质。
跟我闻到的气味非常般配。
将那种无法言喻的气味具化了。
我当时面对这货。
感想万千。
作为一个涉世不深的青年妇女。
突然对三个形容词有了彻悟般的理解。
瘙痒。异味。白带增多。
我:虽然你不想面对。但是你这次确实又失败了。
她:失败啥。酸没酸吧?
我:酸了。
她:烂没烂吧?
我:快了。
她:少放屁。有能耐别吃。
我:多大的能耐也不敢吃啊。
我无话可驳。自我镇定了一下。征求道:开会儿窗户行吗?
我绝望地放弃了规劝她的想法。
默默地打开了抽油烟机。
去卫生间打开了排气扇。
她:穷得瑟。狗鼻子。净逼事儿。一个酸菜它能臭到哪去?
我蒙头坐在客厅。
心灰意懒。
正当我祈祷之际。
朋友对象下班归来。
一开门。
愣了一秒。
皱眉一嗅,
破口大骂:
“我操!谁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