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分钟后,乌翔从书店出来。
但见车上坐了一人,那人面红耳赤,虽然初春时节,天气甚是凉爽,但头上的汗珠微微泛起。乌翔心中不解:“你怎么找到我的?怎么又回来了?”
那人正是雪茕。“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就找你来了呗,我一猜你就买书来了。”雪茕脸上一黯:“找不到你,我就自己唱歌去,溜大街,然后上学去。”
将近1000米的距离,她5分钟就跑来了。
于是两人又在街上遛了起来。这一日,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低垂,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雾霭初起,夜幕低垂,月上梢头。两人在一个小饭馆的二楼之上。帘卷春山朝又暮。莺燕空忙,不念花无主。心事千万谁与诉,断云零雨知何处?
喝完了雪茕最爱的麦香奶茶,“你扶我上去。”雪茕站在一个高座转椅旁,对着还未吃完麻辣拌的乌翔说。雪茕的母亲是四川达州人,吃的很辣,乌翔唇间麻麻的。抬起手掌,雪茕一按便坐了上去。乌翔也坐在了另一个的上面。
“娃娃这次考到了班里第12名……”雪茕突然说。
“别提娃娃了”乌翔打断了雪茕的话。“咱们不说别人。”
两人一点一点地蹭着椅子相互靠近,雪茕不安分地转着椅子。乌翔左手轻柔地环在雪茕腰间,雪茕一怔,不禁红着的脸更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雪茕轻轻的把乌翔的手拿到了台子上,用指甲刻着乌翔的指甲:“我这次出去,指甲折了7个。”乌翔正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吹气如兰,仿佛闻到了淡淡幽香。
“我给你个东西呀?”乌翔决心已定,要献初吻了。
“嗯,”雪茕的声音细不可闻。但乌翔却没有吻下去。
一会儿,雪茕闭着眼睛,不说话了。乌翔哪里懂这个,女孩闭着眼睛是让男孩亲她……
“两位吃好了吗?”店主上楼说着。两人赶紧收拾了凌乱的现场,下楼了。
出了店,天色已然全黑了,19:15左右吧。一片炮响,天上的孔明灯许多许多,远处的烟花也不断地绽放着。看着那飞舞的孔明灯,汇成红色的河流向着西南飞去。广场之上,人山人海。
此时,雪茕的姐姐远在此地80里外的古楼垡为她的妹妹放飞着孔明灯,让她好好学习。乌翔的爸爸也在几里外为他的儿子放飞着孔明灯,让他好好学习。
幸好不是:八月十五云遮月,也不是正月十五雪打灯。风吹过,两人走出了闹市。又是一个小店,两人坐在窗前,窗前尽是水珠,扑朔迷离地看不清外面。模模糊糊地,如他们吧?
沧海桑田何时变,只怕桑田未变,人先老。休为此,生烦恼。不过沧海桑田寻常事。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永结同心,信誓旦旦。

作者ID: 8837246
2013-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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