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用着凌乱的文字来表达内心那安然的追忆。
----初入后中
至今还记得,在一零年的九月。
我踏入了初中的生活,刚刚进入的时候心里充斥了各种情绪。
有好奇、热血、激情,和那份本不属于当时年岁的伤感。
七·三
记得,“初一的时我的班主任是刘建红—刘老师。”
虽然严厉的点,不过大多数对我们还是非常好的。“有时心里还曾想为什么上届乃至上上届的学哥学姐们说刘老师不好呢?”
但有时自己也会偶尔说说刘老师的不好,毕竟初一时很爱惹事没少被刘老师骂,不过却没有挨过打,不过学习的事除外。
初一当时干了不少傻事,为一些繁琐的小事就大打出手。
慢慢的厌烦了“小打小闹”在一次因为惹事被学校赶回家的时候。
找了几个当时较好的哥们,去了一趟小学时的学校,没想到就因为那一次“让我第一次自己独自进了警察局”没有父母,没有朋友。
现在还记得,那天正在班里上课“班主任忽然进班把我叫了出去,当时我心里就已经大概确定了。是因为在小学打架的事,”去了校长室然后等到放学时。
就被两“只”在人们空口中所谓的“傻b人民警察”带走了。
初一说美好也美好,说不堪又不堪。美好是因为在我那仅有的几个朋友圈里又增加了几个新的朋友,有海东、麻子、大航、徐鹏。(小学一学校的就不说啦懂就ok了)还有就是初一上课时那肆无忌惮的玩闹,和下课时肆无忌惮的捣蛋。
至今还记得,我那时跟斌哥坐一桌,语文课老师在前面说,我们两个在下面说。
也不知咋的,也许是说的忘我了吧,都没有看到语文老师来到身边,到我们身边没有像普通老师一样直接开打,先是提问了几个问题。
幸好的是那几个我都会,然后问斌哥然后斌哥就悲催了,那叫爆K一顿啊,现在想想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微微上扬。
当时,开学时听到斌哥当班长的时候我真的蒙了。没想到啊斌哥都当上班长啦~~~!
还有“大炮”天天跟我们玩,可学习就是还那么好,那时让我十分蛋疼。
在上课无聊的时候就听着海东和麻子讲的“猥琐故事”(你懂的)和徐鹏讲的笑话。下课时在教室后方那仅有的一小片地方,聚集好人。
然后喊——预——备—开始,然后就开始你挤我我挤他一顿瞎闹,也许这些就是初一期间能让我认为有价值的事情了。
对了还有件事,那是我们班有一个女生(据小道消息:在5月25号那天结婚了),也许是他长得吸引仇恨,或是都看他不顺眼吧,都欺负她。
记得他当时学习不错甚至可以说很好,但是就这样一个学生就连刘老师也都看他不怎么顺眼。每天我们都是找她事。
还记得当时是全校大扫除的时候,干完活了还剩下一堆学校没用的废报纸,我们班的男生甚至还有几名女生都拿着报纸揉成球扔他。到现在想想觉得那场面就两个字“壮观”。
不堪呢?
— 想了想“忽的发现初一做了很多不堪回首的事,抽烟、喝酒、打架等。”
抽烟:不过只是象征性的把烟吸进嘴里然后—“忽—的在吐出来”喝酒:“也只是象征性的喝喝,全当再喝苦水一般活生生的往下吞。”
当时搏的就是一个面子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幼稚。唯有打架惹事,我却从未后悔,虽然有点混蛋不过混蛋总比让别人欺负强。
有句俗语:“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句话在七八十年代或许还不会有人信,不过现在这社会就如同另一句俗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始终记得小学时,二三年级时学习还不算次。不过在学校却每天给人家跑腿,每天被人家当狗一样玩弄。~(就算现在的旭东都得比我以前好点吧)~
也许这些事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如果这些话被跟我比较好的哥们看到的话,肯定会跟我说“你又开始翻翻了。
因为这些话我只会向那些我认为是真心的朋友说,而我却又没有多少真心朋友所以经常会重复的像一个人诉说。
不知,那些在初中才认识我的人,看到我打的这些字会怎么想。
我想应该没有多少人会想到我的曾经是那么的苦逼~,也许曾经和我一起上一所小学的人也应该忘记了吧~!
本来是不想写的不过即将毕业了,全当回忆并记录下初一一年给我的改变吧~!。
八·四
“初二那年班主任是白云—白老师。”
当时,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在身体里重重的砸了一下。
在初一时“刘老师是公认初一最严厉的班主任,”而初2最严厉的班主任就是白老师,还记得开学排座位的时候,其他人都进去了,只剩下我和拍子。
当时我心里就知道肯定又来事了,因为介于初一时我所惹的事,被老师们一致认为是个“坏学生”。不过最后发现原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负了。”
把我俩留外边只跟我们说说把头发弄成学生样子。
初2相对于初一无异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初二一年没有惹过任何的事,(我记得是这样的)还记得开学时我还曾暗自的说开学一定要好好学习,可是没坚持2星期就不知觉得放弃了。
在初二也认识了几个爱玩爱闹的哥们, 有男有女,初二虽然平淡却无比的真实。
现在虽然不在一个班了,或者是不是邻班了。不过看到还是,冬梅姐、慧姐(还是邻班)、老金、坤姐(也是邻班)、飞姐、小凯b、浩哥的叫着。
也许这就是平淡的好处,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激情热血不过却更让人难以忘怀。
额。。。忽然想到初2其实不咋平淡,在初二即将上初三间,我也开始想找个××了。(你们懂得)
那是我第一次追人,也许是没啥经验吧,傻了吧唧的就说出去了,最苦逼的是还是自己让人代说的。
现在还记得那时哥们姐们们个个尽心尽力给我出谋划策,也许是诚意不够,也许是人家心有所属,反正最后就稀里糊涂的“暂时”落幕了。
“初二说平淡的确平淡,不过却让我难以忘怀。”
九·一
“也许这是我最后的一位班主任了孙伟男—孙老师(老大)”
当时被分到孙老师的班时,我的心又如初二分班时一样,心脏又在身体里重重的砸了一下。
记得在上7年级的时候就听说过“老大”的大名了。那是还想可不要被孙老师当班主任啊,可是“事与愿违最终还是抵不住命运的安排啊~”!
还记得就在我正在高兴某人在我邻班的时候,我当时还在和元杰握手庆祝,突然就感觉后背像无数针扎了一下似的,回过头正看到“老大”把刚打完我的手又迅速地在元杰的后背“深情的抚摸了一下”。
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杀鸡儆猴,而我和元杰就是那苦逼的鸡”。
初三上学期,也跟初二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每天合班或者在楼道是碰见×××。(你们懂得)
身边总是有那么几个人起哄,不过那也算是初三上学期乃至初中三年中唯一能让我笑那么频繁的事情了。
还真是要谢谢那些起哄的人啊,就这样混混噩噩的到了初三的下学期,我也不再像曾经那样嘴上说我要学习。
我要怎么地怎么地的了,因为不管你怎么说哪怕所有人都相信你要学习了,那也跟其他人没关系。
还记得3月前的一节物理合班课,那是让我既害怕又蛋疼地一件事了。物理课没多少人真真正正的认真听讲,
我也在其中,当我在底下谈论的昏天黑地的时候(伪装的很好)。
猛的听到:“何庆说说这道题(讲完的)对不对。”(忘了具体问什么了)
当时,心里那个纠结啊,说对?还是不对?对?还是不对 … …
到这有的人就该说我犯傻了,问题是这不能赖我啊,我们的物理老师讲课有个特点,那就是对的也要给你讲错了。然后问你对错,检查是否听课呢。
最后由于人品暴跌的缘故,蒙错了... ...
心想:挨下打就挨下吧。谁知蛋疼的在后边。
在我说错后,物理老师又把×××(你懂得)叫起来最后还来句帮我何庆解答下,当时我心里想可别起哄啊!
正在想着的时候,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就发生了,也许这就是事与愿违吧。
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场面,那不是几个人起哄,而是两个班的人都一起哄,那气势说像千军万马都不为过。
下课后便祈祷,物理老师不要在办公室里说。可最后最最最蛋疼的事还是出现了。
孙老师在邻晚放学的时候,说:“何庆下学去趟我办公室。”
当时,想哭的心都有了,最后下学时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办公室,当时心里就如一部名叫《步步惊心》的后宫争宠电视剧的名字一样,真的是步步惊心啊。
进了办公室,“老大”问我一句让我不知所措的问题:何庆“阿杜厉害还是旭东厉害啊?”
额。。。。听到这我内心顿时多云转晴,然后便果断的介绍,旭东和阿杜的——“战斗力指数”。
不知不觉,曾经还盼着会考和体考可转眼却早已成为过去式了。曾经那让我天天叨念的女孩,也在临毕业时顺利的追到了。在上课铃声响了几分钟后看着老大拿着写满名字的和数字的纸,和一包被牛皮纸(没看清大概是吧)包着的准考证时,不自觉的转过头看着后黑板那“中考”倒计时的天数,映入眼帘的确实一个格外醒目刺眼的“2”字,顿时才幡然醒悟过来,就要毕业了,还有一天就要离开这个让我有喜、有悲、有忧、有乐的后中了。
不过想想,初三这一年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8年级时开始追的女孩在九年级临毕业时追到了,还认识了2个新的哥们,组了个“九一‘贱男’三人组”。唯一的遗憾就是在临毕业时坑了老大5块钱。。。。
最后感谢这三年的所经所历,就如同在后中学习生活中最后一篇中作文所写的一样。三年有欢、有悲、有乐、有忧,如同一个侵慢情感的大染缸。
三年如酒如茶,有时有醇酒一般的浓烈与醇香;有时有香茗一般的苦涩与追忆。
三年有学习时所受的苦和那些自暴自弃的话语与牢骚,最终在毕业时却才明白那些经历是如此的珍贵,也许多年后回忆这些事时,便如同一坛酝酿了多年的陈年老酒,浓烈而又醇香。
三年有与朋友相互之间不理解时的冷战,有抱怨无真心朋友的孤独,有许多、许多... ...如今毕业了突然明悟,三年的经历何不仿作一杯香茗?全当流入心田滋润那灵魂,仔细的品尝、慢慢的回味那苦涩中略带的清香。
三年如醇酒,可饮/可尽/可离别.
三年如香茗,可品/可感/可追忆.
致——
“七三、八四、九一、”三年曾和我一起打过、闹过、疯过、混过的哥们姐们们。
毕业后,希望还是朋友“永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