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佝偻着不太健壮的身体,甚是我那嶙峋的骨架咯的床发出“吱吖”的声响。
突然一阵长久的晕眩使眼前变成一片昏黑。我像一个顿时双目失明的患者,恐惧,颤抖的灵魂苦苦逃逸禁锢他身体以及黑暗。挣扎!一次次的挣扎!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过是被鼠器捕获下一只不自量力的老鼠。
悲痛像黑暗里翻涌而出的潮水,折断毅然挺立的躯干。我想挣脱锋利的锯齿,锯齿却像一颗紧紧缠绕双脚的藤蔓。越挣扎,那一根根如银针般的棘刺便在我肉上更入一分。直至鲜血不再是鲜血,是一朵傲然开放在荆棘里罂粟花。直至痛不是痛,是一堆堆蛀蚀风化成麻木的朽木叠起来的白蚁。
我把痛细心从我灵魂里剔除,想起了蓝天,想起阳光温柔的双手,想起风儿轻柔的轻吻。我在一直向前,地面的鹅卵石是那样圆润柔和,漫上的水,嬉戏的鱼,垂摆的树枝,空气的迷人气息。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就像璀璨的琉璃灯光下喝下的惬意红酒,又是早上舒缓的一次奔跑。
四周的一切,堆满绣迹的垃圾桶,奇形怪状的虫子,在阳光下舒展的绿叶。
我像一位时空旅行者,又是一个久病的孤独病患者。在时间和空间里流浪,在死寂和喧嚣里毀灭。我的黑的头发,杂着灰的黑色瞳孔。我枯瘪的蜡黄色手,束缚的通不过气的心脏。变了,像一场精湛的魔术表演。又像那平静的蛹倏然间破开一个口,探出一只展着白翅的白蛾。我的黑色头发如同更替的枯叶脱落而下,飘入虚无之中,瞬间又冒出柳枝般的绿丝。我的眼睛里。
作者ID: 3066573
2013-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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