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默默开着玩笑,大龄儿童们傻乎乎地不承认长大
其实我总明白,现实的一线之隔,不会管你承不承认。我们如一铜雀般守望,昏昏郁郁过来,记忆,似井字,缓缓连成一线
我的童年在一个朴素的小镇度过,街坊邻居都认得到,一种亲切,随和,温馨之感,长江边长大的我难免的野孩子性格,常常夏天邀上镇上的伙伴捉虾摸鱼,最后一身水回来,难免大人的打骂,江边许多大船在停留,慢慢飘向未知的远方
有时,拉着父亲的衣角,傻傻地问:“爸爸,你说这些大东西是要去哪里?”爸爸把目光投向地平线,"远方,一些大城市”“大城市?那里有蛐蛐吗,有卖汤刺(家乡的一种特产)吗?”“没有””那为什么还要去那里?”“因为那里有更好的。。。。”
那时的我只知道,小镇是我见过最大的地方,而且没有汤刺的地方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那时的自己,生活在一座温馨的城里,城里的人,城里的魂,带给我一个温雅的童年,那时的我,真的什么也不懂。和小镇里那群卖菜的朴实的人们一样,他会降价,会送菜。这个小镇,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宁静而美好。
如今,我再也没尝过汤刺的味道,我惧怕步入城市,冰冷地不留一丝美好,只剩下红灯绿酒之间,夹杂着的深深的落寞。可为了梦想,只好踏入这片蛮荒之地,千杯回忆,印引而下。
这座火炉—重庆,横冲直撞在这世界,不免发现伤痕累累。如小镇那谭碧湖,漾起岑岑纹理,不是不喜欢这座城,只是它太喜欢让人失望,我的童年就在这里破破画上句号。
红灯绿酒之间。烟尽,深夜再醉的人,终会重新醒来,继续现实的生活。
这座城市,不知还有多少活力,几经能销魂的美梦。
于是,我们遗失了美好,纯真。
于是,我们遗失了真爱。
于是,烟尽,弦断,梦碎,童年皆成往事。
我们以不是孩子,再也,见不到童年满树的樱花盛开。
但我们,终究知道,
时光,颌似漫路重重
剩下一纸浮夸,悄然写下童年的往事,做最后的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