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告诉我，欢乐是什么颜色？
像白鸽的羽翅？鹦鹉的红嘴？
欢乐是什么声音？像一支芦笛？
还是从稷稷的松声到潺潺的流水？
2
是不是可握住的，如温情的手？
是不是可看见的，如同亮着爱怜的眼光？
会不会是心灵微微的颤抖，
而且静静的流泪，如同悲伤？
3
欢乐是怎样来的？从什么地方？
萤火虫一样飞在朦胧的树荫？
香气一样散自蔷薇的花瓣上？
它来时脚上响不响着铃声？
4
对于欢乐，我的心是盲人的目，
但它是不是可爱的，如同我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