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命名为‘念’的东西,坐落在叫做‘心脏’的部位。多活着一秒,便沉一些。‘心脏’似乎有些负荷不来。可‘泪腺’貌似并不愿意长时间供应,表情只好生硬的配合着。‘内疚’由心而生,根扎在‘心脏’深处,传给‘大脑’狠深狠深的痛觉。
我用心的听着,那些为我好的‘家人’一次次说着我不能懂的冷言冷语。我专心的看着,那些说帮我的‘朋友’一次次做着的一己私欲的表演。曾对他们有过的歉意一扫而光,可失无所失时我歇斯底里的抵触,只会换来没完没了的谩骂。实力派的演员加一流的演技,‘表情扭曲’,用着怨愤的口气,长篇大论连嚎带吠的吼着。不忘‘手舞足蹈’比划一番。慷慨激昂表述着自己有多痛心。然后我就成了众人眼中那个“不识抬举”“无可救药”的疯子。
“Darling,我想你,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那无数次无声的呐喊,揪心的痛觉令表情扭曲的捂着胸口。你有没有感觉到?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如同抽离了灵魂的躯壳。连空气都让人感到厌恶,呼吸也都变得多余了起来。活在过去有你的记忆中,无法自拔。除此之外发生的一切,都好似与己无关模糊略过。沉溺于此行尸走肉般的冷眼旁观那些与“我们”无关的人事物。
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
Octop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