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没有说话,我独自一个人关在房间,看着满屋子的文章,看着满屋子的书籍,想起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至今未成亲,爹娘为我的事操透了心,我知道,我无颜面见江东父老。
建安五年冬, 同窗如今做了小官。
建安六年春,我独自背着行囊暗自离开,留下是一封写了已有三年的书信。
爹娘明启:
儿子离去,爹娘不必惊慌,也许只有云游他乡,我才会有人生感悟,这样才会对我有所帮助,儿子不在家中,我已交待兄长,请原谅儿子的不诉离去。
—— 不孝儿公子清
建安十五年秋,我在闽南开了一家私塾,招收了许多无钱读书的孩子。
建安二十年秋,我的学生考上了状元,可是为了带来了一封信。
清弟明启:
收到书信时,爹娘已经去世,就在建安二十五年春去了,他们一直等着你来,熬过了寒冬,可是等不到春暖花开日,他们临死的时候还是念着你的名字。如果清弟收到书信,请回家祭拜吧!
——公子明
看到此时,我泪流满面,学生不明白我怎么会是,我只说了一句“树欲动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殆。”然后匆匆离去,我依旧背着当年的行囊,日日夜夜的赶路,终于在八天之后赶到家门,此时早不负当面模样,有的是破屋的萧条,推开门的刹那,白绫还挂在门前,兄长老了不成样,我喊了一声“兄长。”
“你是清弟。”
此时的我一身儒味,早已不负当年模样。
“是!兄长,爹娘呢?”我问道。
“爹娘他,我带你去吧!”
一座孤零零的坟头埋在山头,我跪在坟前,把头埋在肩头。
只见兄长缓缓道来“爹和娘临死之时,唯一的遗愿就是把他们葬在望佴坡,因为这样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的儿子云游归来了。”
望佴坡,望儿坡,等着不孝的儿子归来,就算我功成名就又能如何,到头来失去双亲,到头来还是遗憾终身。
建安二十六年之后,我一直隐居在望佴山,守着双亲的坟墓,每月都会去祭拜一次,打扫一次,直到建安三十八年冬,我离世

作者ID: 11240151
2014-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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