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忘的人永远都会很快便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甚至还会觉得那不是自己曾说过的话
于是信了的人便将它定义为谎
咬到舌头才知道吃东西不能太着急
爱过错的人才知道不是执着就能在一起
所有的经历都是必然
不摔跤永远不知道哪里的路最平坦
总是会被午后的那万丈光芒产生强烈依赖感
在阳光底下眯着眼真想就这样过完这一辈子
却不曾想这样的温热持续不久它会慢慢慢慢淡下去
直到最后一抹余阳消失不见直到空气开始逐渐渐冷然后天色暗淡
我努力回忆被阳光洒满全身的样子却冷不丁打了一身冷颤
或许本就不该记得那些暖心时刻
就像生命中的每个过客看过眼说过话转身继续走不停留
欢喜什么期望什么失望什么又惆怅什么
这天有点冷路有点黑你就继续往前走别回头看我了
湿掉鞋子大步往前走我知晓前方路口无人焦急盼我
卷起裤腿关上雨伞张开手和暴雨来了个亲密拥抱
雨水打在脸上略微生疼几度热闹的大街格外冷清
就连路灯下那整日陪伴我的影子也不见了
大雨依旧在冲刷着这孤单路面
小邮差把孤独装进信件揣在心间时不时掏出来看几番
嘴角咧到耳朵边眉眼也笑成了圈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时间飞快转眼夏日已变凉天小邮差把衣服裹了裹守着这永远发不出的滚烫信件
一身旧格子衫 旧旧的背包 茫然的眼神 快速又无目的的步伐
不变的旋律与慢生活
好久不见没有想念寒喧话免谈我还是原来的模样
听着不搭边儿的无头尾话火热调侃着躁动原子弹在一颗又一颗狂热炸开着在这样话语圈下我始终以一个场外人的模样存在着头顶的飞机一架又一架轰然驶过留下震耳飞鸣声天空也蓝的一塌糊涂这一切的一切鲜明对比在充斥着我似乎在极力与我撇清关系
话有点多味有点呛我是在弥补什么还是想抓住什么或是在终结什么我喜欢月末觉得它很像我整日无声循规蹈矩陪伴最后无声却又不得不离去
被所有负面情绪折磨濒临崩溃的时候想想我这个人把
在充满反复考验与磨难在历经生离和死别后不够美好的我早已原谅了不够美好的生活还会觉得眼前的苦痛算的了什么吗
生命不过是一场虚无的华丽舞台灯光交错歌舞不休
任何人的缺席都不会改变什么世界依旧日复一日的繁华着若你不以为然那就整日我见犹怜的活下去时光总会给你一个答复
我在七月的尾声处回头看了看走过的路每一步都是那么孤独那么辛苦
在这样不见底的时光深巷里唯有文字与我慰藉相伴不用担心它会离我远去
哪像生活哪样人总会出其不意出难题总会在你周围转转停停最后消失的连渣都不剩
在所有热耳话中我左躲右闪最后匿迹在这样惯有三分钟热度作风的社会里我是老了老于世故无暇顾及 人生啊无非逢场作戏这样说一点也不夸张 周围每天发生的都能给你举例证明
所以有些人有些事只需知道个大概无需深究细节等你搞清一切会觉得其实活着也挺没劲的这一点已在我身上得到了反复的验证
如今我已将你从我的生活圈里抛出也赶走了那些在我生命里走走停停的影子也不是我硬断了联系只是我0依赖0挽留早已习惯独活且孤独上瘾然后小资情调般悄悄把你的名字写在酒里埋在地下在日后这样慢节奏的生活里拿出来细细品慢慢回味别有一番风趣
曾说过生活中不能没有你像入睡前不能没有枕头 轻轻将它摆正放好细细捋平方可安心躺下去
也像汗流浃背口干舌燥时跑到冰箱前满心欢喜拿出那带勺的半颗西瓜
只是枕头不固定西瓜会过季
时常半夜醒来自己早已蜷缩一团远离了枕头方向
春秋冬季也尝试买西瓜放入冰箱冷藏却没了当初那味道
这沉闷燥热的三伏天这物换星移的倦这折戟沉沙的命这遥遥无期的梦每确认一次我就会像太阳刚落夜幕开始降临那样暗淡寂静再无鲜活光亮
造物弄人 旧时的心愿说起来已经近似童话故事 如今的自己总是被过去的那些美好事物瞄准并且重重一枪对以后的生活毫无概念 假设与构想都找不到归宿就比如用头发打成的结却套不住兔子的尾巴我就是愚蠢的荒诞派总是大言不惭写着读不死自己的无效日记改变得了什么又改变不了什么
这次我先走 即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无珍重
都怪那躁动的情绪让我始终在癫狂边缘奋力挣扎无论切到哪一首都像是在极力怂恿我往前走啊就自己啊别四处张望了没人在你周围我是用这一生等待它发霉或闭目养神或垂死挣扎还是惯例痛饮这百分百孤独
你过的好吗 你何时回来 天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与五六年未见的老同学叙旧
还未开口就从话筒传来一大堆的埋怨声这多年不联系陌生感距离感都在开口后化成一缕思念之风飘向遥远南方听着你熟悉的嗓音在讲述着学生时代的种种我也能跟着零散记得话总感觉讲也讲不完 只是这时间过的太快手机已经发热若不是电量不足提示我不知时间已经过了如此久温浊酒宴老友若我看倦了风景走累了路你是否愿意让我把余生靠一靠
心中留有一个流浪的梦离开后久别重逢的梦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 心里总想着远方 总惦记着什么时候出走一下时间在慢慢过去 也慢慢沉淀了所有 这个梦似乎真的只能是梦了
你说当感情浓到某个程度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不是会被影响会被带动着会被无形感染着比如惯性动作性格爱好表情库里的表情音乐库的列表微博微信INS快手唱吧注册的特殊ID游戏的简洁资料说话语速和语气思维逻辑走路姿势微笑时嘴角的弧度有多努力的生活爱着怎样的人有多天真或者多老练都已在不经意的时间里达成某种共同点我想这才算是陪伴把
累了音乐烂在空气里我在轻轻唱谁来做附和
一扎凉透心的苦啤烤焦的肉串堆满厌倦的角落试图喝醉以便自己能毫无顾忌的吐所谓酒后真言却越醉越清醒比平时还要沉默莫名寡趣感涌上心头此时的我多像具漂浮的尸体啊被逐出的独行侠最终也猝了脸黑了心没了牵挂别以为用假钥匙就能把锁打开窥视一切这是妄想懂吗
在巷口晒太阳听云雀在头顶上叫一整天也遇不到一个熟人夜晚听过路人唱歌悲情的高亢的所有的歌都是一首歌长途跋涉趟过几条河翻过几座山探望多年不见的远方老友日复一日在街口等邮差盼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这一辈子真长
你看啊处在这么一堆热闹可爱的人们中间 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孤独感反倒越显自己格格不入 知音难觅遇见和自己一样兴趣一望无际的人也是彩票中奖的几率 无力沟通时间愈久内心愈发充满无限倦怠感也再无当初那热忱真的
总是以一副纵横多年情场职场酒局饭局的嘴脸在我面前大肆说教唾液乱飞的同时不知你的自信心是否已得到膨胀或者心里是否已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我除了感到可悲与同情你以外从始至终未觉得你到底有多伟大多潇洒总把爱情说的世俗样一脸不屑一顾却依旧掩饰不了你那蠢蠢欲动的心总说谈恋爱多浪费时间多有约束感为何不了当的说你是怕受不了欢愉过后一个人的苦痛感呢视爱情如玩物的你又怎会得到长久一说或许讲到这里你又会反驳一通嘴上振振有词的推翻着心里早已开始千变万化向来自信的你要强到死的你怎么会轻易在脸上表态服输这几多年过去到头来陪伴在你身边的还是你自己话不想说的太白毕竟我们不同一挂总之祝有趣
有时候像是无意间跟你提起了一首歌名问你有没有听过我没有说这是我很喜欢很爱的歌 而你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所以我想把我独爱的东西拿出来跟你分享 像是小时候糖盒罐里久久不舍得吃的糖果小心翼翼递给亲密伙伴 现在年纪大了顾虑多了没有从前那种天真的勇敢了 所以有些话我只说了大概 这就是我的全部了啊
可知她这一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分离
喝一肚子凉水就能冰透全部的窝心话
绝口不提
别说想念她别说你要记得她别说你会难受
这些已经糟糕透
就别如此认真
她选择毫无征兆的离去
只因她看够了无数次分离场面
试图用各种温暖词汇来驱赶离别时所有负面情绪
一时间却词穷
像她这种不擅言谈眼里满是黑暗的人又怎会到你面前好好告别
说一声再见又得见到一面
见了面又少不了再见
离别滋味太揪心
为了避免结束她避免了一切开始
就此别过
删除有关她的一切
这一生便可不见
我这一生能有几次真你又知用情有多深
昏昏沉沉醒来
胳膊早已麻木
熟悉的曲子还在轻抚着某个不安分的细胞
身体依旧有些许的痛楚感
天渐渐暗下来
盯着窗外愣神许久
这一觉恍如隔世
很适合吃完饭自己一個人行走在路边
晒着太阳踢着小石子眯眯眼傻笑
懒洋洋的温暖轻松又惬意无谓周围奇怪目光
有些事情真的无法预料与制止
比如热热的天比如已发生的事
有些情绪等不到被渲染便以一发不可收拾的状态直击整个人
比如此刻模糊的自己
闭上眼却关不上我的耳朵
睁开眼满满却都是昨天
盲知我喜与悲
喝最烈的酒
卷最呛的烟
看老少皆宜的剧
听街知巷闻的歌
醒来写长长的信寄到远方
我忘了说远方除了遥远便一无所有
但它就是这么让我挂念
每每提及它便满心欢喜
如同那已经踏上路途的旅人
它就像磁场一样重重吸引着我
随时奔赴
<你说要去比远更远的远方>
你总问起何时结束这一个人的漫长岁月
我也总是笑而不语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做事
你会说这多单调多寡淡
而我却是很享受的样子面对这样的生活
尽管多数不如意
日复一日逐渐与自己也达成和解
在这孤独的深海里悲伤我的悲伤幸福我的幸福
任性的活在这深海每一处任性的活在我的日记里
终于可以对这困扰我百日之久的地狱训练潇洒说声再见
心中那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此时的我如同那永不见天日的黑牢里
已判无期的囚徒被宣告无罪释放
终于熬出了喜盼
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走过的路
坑坑洼洼跌跌撞撞我庆幸自己没有中途离弃
心中的狂热与无限正能量似乎冲掉了我那整日懒散与世隔绝不闻人事的惰性
把心装上重拾这碎一地的梦
my life 我准备放手一搏你呢
与时间为友终我一生所信
煮字疗饥豪饮孤独以梦为生
愿就此活在别处寂静终老远离世俗的喧嚣
我所之期我所之盼竟也被苦熬成几千野心
我想我再次的被自己的幻想击倒
我需要重生请我为我祭奠
我只是在这一刻迷失了自己
我是远了越来越远
并非我有意走远是你们推我
把我一次次推了又推
身后便是万丈深渊我却抓不到什么
我如此小心的活着喘息着存在着
我非圣人万事做不到样样精准 稍微的反差像是被扩大了千万倍以至于优点全然不见
我倒宁愿是我想太多
我倒希望只是我所想
我倒相信最后掉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的我也是你们的不小心失手
这一些年
半夜醒来便难以继续睡下去的习惯依旧维持到现在
强制性的闭眼大脑却像加速了齿轮一样飞快旋转
房间的挂钟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 指针经过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眼睛是乏了心是麻木了
我是这样等待天明
或许是对一切事物都没有了追求与热捧
以至于我的生活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
偶尔的一块石头引起的波澜片刻过后恢复原样
此刻的心情是无法释怀的
也无法描述出来被感知与认同
没有切身体验与亲身经历 旁人是无法与你产生共鸣
你看的到我却看不到从容后那张早已破碎的脸
听得见我咳嗽却不知早已咳出血还故作镇定
兴许我是活腻了或者说终究是败给了这场无人战
一年所厌所怵所忧之季终于还是不期而至
时间不念及往日情分义无反顾的向我宣战
这种感觉就像沉醉于黑夜中突然被一道亮丽刺眼的光惊醒后
无所遁形仓皇而逃却徒劳无功
这终究是一场我打不赢的战斗
说句丧气的话 我连准备的勇气都没有就已经丢盔弃甲狼狈逃离了
如今我只期那日后的太阳不要招招致命没有回旋余地我不能满血复活啊
本质活泼开朗且话多
因好自由无拘束且懒散忌麻烦
懒得经营某个关系或某段感情
觉得这任何一种都会被束缚
无广泛朋友圈无暖心伴友
这些年倒也习惯自己一个人
时间越久竟越显自己孤僻阴暗
你看我又在这自捅千刀了
匿藏已久的音乐又被循环了
说好不熬夜又在这作践自己了
原本千钧一发的心此刻又停滞不前了
也许这个时候的我只适合沉淀在心里了
我又在笑我了
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其实失眠也是一样且把它当成病的人也不多但是一旦成了习惯且是恶习这种折磨就像软刀子杀人内心的挣扎和酸痛感比大病一场还严重并在人群中无形蔓延并感染尤其像我这样夜半不眠黑白颠倒之人
说起梦想这东西
我没有了喋喋不休与底气
是的终究是我太怂不配英雄谈吐
拥有着伟大梦想的我却一直幻想着
一直在梦着从未想过与行动过更别说实现
关于我的番外篇就是个悲剧
枯燥而又沉长必须以死句读它
真的只是风太大 吹乱了我心爱的发
阳光太扎眼 灼伤我那常埋黑暗处的脸
我在拼命掩饰
你就不要再看我
真的只是这天气太糟糕
容我短暂的失声痛哭下
你就不要理会
四月
你真是一个令人欢喜的人
我还没有准备好或者根本就没有给我准备的机会猝不及防丢来一颗重磅炸弹无法躲藏送你颗炸弹自取灭亡把然后我是不是得说声谢谢
命运原来给我画了一个圈奈何我挤破头流尽血也走不出这巴掌大的地方挫我于如此郁郁寡欢死气沉沉的脾性“命运靠自己掌握”可现实呢
在庸庸碌碌这几年我几乎没有真正的早晨也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推开窗让阳光进来的感觉我想因此朝气蓬勃年轻旺盛青春活力等等这些鲜活词汇跟我是不搭边的我也曾多次试图改正但都没有达成目的积习难改积习难改说的极是啊既然已无法改正 索性也就听之任之在某些问题上我想我是比较放任自流的或大多数的我
从前很慢 日子慢 邮件慢 火车慢 一生好像只能够爱一个人
我已亭亭无忧亦无惧
尽管消沉占据我大部分生活 除了碎叨叨我还是过的很好
生活在这里不得不再次提及这生活二字或许生活并没有磨平我的棱角只是自己在自怨自艾罢了将自己刺得千疮百孔最后反咬生活说是被它所迫但有时却又痛斥它如此刻薄的像个无休止的贪婪鬼吸走了我无数个美丽的希望与梦想之后大摇大摆往前进行楞在原地或拼命追赶都不是我想做的于是我寂静的像个黑暗中最后一抹光束静静等待被吞噬整个人困惑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座监牢中本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面对这可爱又可恨的生活
若干年前想死的念头在各种场合各种时间扎堆出现过可能有些偏执有些轻生有些极端有些黑暗是的 在这个极度欠缺令人想要活下去的魅力的世界
毕竟如有些人所言"要是没有被生下来该多好"和"期望死亡"这两种感觉是没有多少交集的在我和死神擦肩而过后的日子里尽管有些不如意我还是强烈感觉到活着还是极为美好的存在死亡最终是一场孤军奋斗的战役每个人都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去超越
所以在此之前好好活着把
“你是怎么长大的。” 这个问题你问了不下5遍起初乍一听到你这么问我只是觉得好笑
从呱呱落地瞬间开始就这样慢慢长大了呗我感觉这都不算是问题的问题后期你走后我开始陷入无限沉思是啊如此这般的我到底是怎样活到现在或者说是怎样撑到今天我有时候真觉得人生就是一场冷笑话要事隔多年之后你才晓得当年的笑点在哪
最后谁也不知道金生水去了什么地方 也无人再问起 就好像这个人未曾出现过 但此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气息
还有背后那双空洞的眼睛
是旧地方仍是旧句子天气逐渐变暖我的世界依然零下万物苏醒的季节我仍浑浑噩噩虚度而过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啊
如欲相见 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
我的脱离缘于我是那种总是欣赏却从不加以任何评论的浏览者
除了偶尔的问候再无其他交际
动态中极少出现我的消息
若不是那带色的头像连我都认为这个人好像死了一般
回忆这东西是病毒是超负荷
若不能狠心将它们粉碎
稍不留神那些病毒便一窝蜂直通大脑
未在一定时间内极好的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陷入自怜自艾的死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