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岁给我一个姑娘。
原来意志比我们想象的的艰难要坚强的多,我们真的无法在这个年纪一次性付清房子的全款,
买不起一台车子,
也遇到了或者丢失了没有和你走到最后的朋友和女朋友,经此而已。
我坐在阿飞那台白色掉漆的SUV里,疾驰在高速上,
开车原来不像九把刀说的那样最忌讳的就是左摇右晃,而是选择一条车道就别再换道行驶,在二十四岁的年纪,
我们丢失过曾经深爱的亲人,仿徨无助的蹲在街边的某个角落大哭,被拒绝被伤害被误解,
厌恶身边的喧哗却又讨厌这个城市的冷清。
我们孤独的穿越过斑马线,红绿灯,笔直的行走在高楼大厦来回穿梭,我们痛哭流涕,在二十四岁的年纪。
我们的父母在二十四岁结婚生子,我们二十四岁终日奋斗,没有姑娘。
我们睡过姑娘,找过小姐,按过摩,仍旧孤独。
一个出租车老司机和我说,没有出过事故撞过车的驾驶员一点不会开好车。
韩寒在1988里也写过,没有找过小姐嫖过鸡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二样都试过了,是不是就一定能开好车做个好男人,有个好姑娘,有份事业。
梦想到底是不是个孤独的旅程,我们一路没有变换车道按规章行驶仍旧会遇挫折,我们真的眨眼就过来可以躲在被子里哭的年纪,、
时间有真的去了哪里。
不能怪姑娘不陪你走到最后,能陪你的那段,都被说成了青春。
我们没有放弃这个冰冷城市和冰凉的生活,我们仍旧努力着尝试在这个城市里买七八千一平米的房子。
这个钢筋水泥架构的牢笼,和貌似无欲无求的爱情。
原来姑娘可以陪别人开一百来块的旅馆缠绵一晚,而我们,要在这个年纪买七八千一平米的房子,她才肯和你结婚。
姑娘,我们找过小姐嫖过鸡,
但一件坏事后面总是会接着一件好事。
在这个年纪,我们仍旧努力。
为了姑娘以后不再陪别的男人睡一百来块的旅馆,我们坚挺着行走着。
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我们还是打着手枪。